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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子这才注意到，会议厅还有人在旁。
他转过头去，想看看谁在为他喝彩。
“啊，是，是你……”
胖子震惊地瞪大了眼睛，如果手能动的，他肯定会伸出手去指着对方。
“呵呵，牛老板，真是天地虽大，山水相逢，我们又见面了。”楚芊芊笑眯眯地瞧着他。
“牛老板一向坑蒙拐骗，刚才说良心？我没听错吧，你跟我谈谈什么是良心吧。”
“是，是，楚……楚小姐，真……真是荣幸，又，又见到您了……”
牛老板全身有些发抖，说话都结巴起来，比见到鬼还怕。
对楚芊芊的惊惧甚至超过管刚。
他知道管刚为了粮食和财物，不会杀他，但楚芊芊，却有理由不眨眼就让他人头落地。
因为他就是牛永固，李子涵的姑父。
李成昊全家被灭掉，就连巡天司的司长李洪飞去复仇，最终也消失了。
他虽然不知道楚芊芊用的是什么手段，但他知道自己的脑袋肯定没有李洪飞的牢固。
因此，他怕殃及池鱼，第一时间变卖了家产，还购置了大批物资，想找个地方躲躲。
想不到遇上了末世，他的物资和财产成为了香饽饽，他来到灵山市，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，就被人盯上，最后落到了下属管刚手里。
“你们认识的？”
管刚也是颇感诧异。
“是，是，我们是好朋友。”牛永固打着哈哈说。
“谁跟你是朋友。”楚芊芊一掌拍在他肥大的脑袋上，“听说当初李子涵和李成昊之所以会动刀动枪，都是你在那里煽风点火，我找你好久了。”
这其实是楚芊芊胡诌的，她根本就不知道牛永固对李家人说了什么。
不过他老婆是李家的人，楚芊芊那一肚子气还没消呢。
“楚，楚小姐，我，我只不过是向李成昊说了事情经过，有什么坏话都是我老婆说的。她跟李成昊老婆都是娇生惯养的小仙女，受了一点气就要上天钻地，闹腾个不停。”
“哦，她人呢？”
“她应该还在江市吧，你没杀她估计她也会死在那些异兽口中。”
牛永固说这句话时语气没有丝毫波动，没有夹杂一丝感情，貌似给他生了个女儿的老婆是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似的。
楚芊芊冷笑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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